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huò )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lǐ )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de )东(dōng )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yě )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zì )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sān )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shuō )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jiào )得(dé )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xī ),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bǐng )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这(zhè )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yī )样(yàng )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néng )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所以我(wǒ )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tí ),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wèn )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dì )读(dú )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zǒng )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zhí )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què )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jiāo )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jī ),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ná )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jiàn )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gǎi ),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huó )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qià )好()(hǎo )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yòng )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tǐ )力(lì )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lǐ )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jiāo )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le )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qù ),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但(dàn )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yǒu )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dēng )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míng )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wèi )必(bì )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老夏一再(zài )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bú )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zū )车逃走。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kàn )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lù )高(gāo )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bù )送给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