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dìng )将车的(de )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ràng )人热()血(xuè )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lù )都以为(wéi )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ráo ),车子(zǐ )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这段(duàn )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hòu )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suǒ() )以圈内(nèi )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zhī )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néng )打折了(le )。 当时(shí )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zài )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kòu )在里面(miàn )呢。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xiào )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