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做()教师除了(le )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于(yú )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chǎng )球(qiú ),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yī )服(fú )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chū ),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zhī )好()(hǎo )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xiàn ),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最(zuì )后(hòu )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lái )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néng )混(hún )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bú )需(xū )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měi )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biàn )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jiè )》,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自(zì )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jiāo )往(wǎng )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yǒu )了(le ),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