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也有了一个(gè )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rén )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méi )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tó()ng )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yīn )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nà )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dìng )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wǔ )十CC,比()这车()还()小点。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de )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de )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zěn )么知道这个电话?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chǎng )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xiān )开着敞()(chǎng )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yǒu )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néng )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chōng )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gū )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然后我(wǒ )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dì )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yào )谁拿去。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lái )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duǎn )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zǒu )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bìng )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dào )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