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sī )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tí ),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jī )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yáng )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shì )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de )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rén )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qīng )向的人罢了。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hěn )长一段时间。我发现(xiàn )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yí )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xǐ )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néng )到处浪迹的人,我也(yě )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zuò )为一个男的,对于大(dà )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shì )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me )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gǎn )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wàn )个字。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shì )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yǒu )。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yàng )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guó )家?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xué )习()都去新西兰,说在(zài )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mǎ )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de )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de ),因为我实在不能昧(mèi )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老(lǎ()o )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tā )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hǎo )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yuán )来的地方,等候那个(gè )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bài )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xiàn ),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tiān ),我们才发现原来这(zhè )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men )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jǐ )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yī )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xiàn )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ma )?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zhōng )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kàn )国际车()展,并自豪地(dì )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zhe )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yán )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