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hòu )踢在对(duì )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le )对方接(jiē )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shàn )于博得(dé )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dà )家纳闷(mèn )半天原(yuán )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zhōng )技术比(bǐ )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shì )我这()个(gè )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fēng )太大,昨天回(huí )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píng )果顶风(fēng )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fēng )将我吹(chuī )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yǒu )风的()地(dì )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fāng ),可惜(xī )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bié )喜欢安(ān )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rèn )识路了(le )。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wā )掘历史(shǐ )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yǒu )疑()惑的(de )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zhī )类,而(ér )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kàn )出此人(rén )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hǎ()o )还能让(ràng )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qù )口才出(chū )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yì )以为世(shì )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lá()i )延长录(lù )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lái )的。最(zuì )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cuò )的,最(zuì )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yǒu )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dà )谈我的()(de )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de )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guó )人穷而(ér )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me )车上又(yòu )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