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在迷迷(mí )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jiàn )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shì )要做中国走私汽(qì() )车的老大(dà )。而老夏的飙车(chē )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ā )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yào )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chāo )一次又给了老夏(xià )五千。这()(zhè )样老夏自然成为(wéi )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há()i )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zhè() )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yí ),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bú )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shì )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diàn )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me )都好,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子(zǐ )比馒头还大。 我(wǒ )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huǒ )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qǐ )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jiào )好,而老夏本人(rén )显然没有(yǒu )预料到这样的情(qíng )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hòu )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xià )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shuō ):废()话,你抱着(zhe )我不就掉(diào )不下去了。 当年(nián )春天中旬(xún ),天气开始暖和()(hé )。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yǒu )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gū )娘已经跟比自()己(jǐ )醒得早的(de )人跑了,更多人(rén )则是有事(shì )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ā )。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yīng ),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rén )抛弃。此人可能(néng )在那个时(shí )候终于发现虽然(rán )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我们之()所以(yǐ )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wéi )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mǎ()i )了车,这意味着(zhe ),他没钱(qián )买头盔了。 说完(wán )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tā() )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bìng )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yuán )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jī ),理由是像这样(yàng )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