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dì )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dào ),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jǐ )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jiàn )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fèn ),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于是我们(men )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guò() )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chū )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dé )真他妈像个棺材。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kāi )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xué )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liǎng )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yǒu )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sè )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rú )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wén )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zài )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bú )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zài )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他们会说:我去新(xīn )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hǎo )。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guó )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hé )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guó )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