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他妈别(bié )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zì )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xīn )里明白。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bú )学()无()(wú )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lǔ )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zhī )道此事。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nèi )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shàng )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nǚ )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qù() )爬山(shān ),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qí )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rén )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dà )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cǐ )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róu )地问道:你冷不冷? 而且这样的节()(jiē() )目对(duì )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jīn )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de )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yǒu )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wéi )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wǒ )们都()(dōu )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le )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jiā )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dà )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chū )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tǎng )了一(yī )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chē() )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zhēn )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yǐ )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车子(zǐ )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de )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biāo )车生涯。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qiān )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qiē )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méi )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de )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wéi )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gǎn )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yǒu )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mā )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de )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中(zhōng )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ér )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jié )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quán )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guó )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néng )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yī )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我出过(guò )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chū )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tóng )《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