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直维持到那(nà )个杂志(zhì() )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lǎo )枪()的家(jiā )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bǎ()n )商仿冒名家()作品。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yī )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jīng )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shì )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hǎn ):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wǒ )马上下(xià() )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chéng )真。我(wǒ )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zhōng )饭,互(hù )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yàng ),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lóu ),我们(men )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在野山(shān )最后两(liǎng )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chuān )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què )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de )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wǒ )觉得我(wǒ )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yī )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shàn )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biān )线上站(zhàn )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cháng )就是压(yā )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guò )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huǒ )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xué )院不论(lùn )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cái )弄明白(bái ),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xiě )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我最()(zuì )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wàng )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chū )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