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néng )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kě )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yǒu )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péng )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chéng )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shí )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niá()ng )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běi )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guǎn )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zhǎo )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fā )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tā() )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kě )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yī )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jiàn )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dé )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zhōng )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yīng )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liàn )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这()可能是寻求(qiú )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qiě )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néng )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qiě )相信。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yī )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nián )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duì )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xīng )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wù )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de )人。